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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vin c.
“Miracles are not contrary to nature, but only contrary to what we know about nature.”-Saint Augustine
2016年5月6日 星期五
2015年10月3日 星期六
看科學家談道德
最近幾年冒出一些強調以科學基礎談論道德的書籍,例如哈里斯(Sam Harris)的《道德風景》(The Moral Landscape, 2011)、海特(Jonathan Haidt)的《好人總是自以為是》(The Righteous Mind, 2013)和葛林(Joshua Greene)的《道德部落》(Moral Tribes, 2014)。其中葛林和哈里斯是神經科學家,科學味非常重,海特則是大學主修過哲學的心理學家,比較具有人文味。
他們三者都有引用一些重要的研究,卻在解讀上有一些有趣的差別。
葛林的實驗
葛林曾在《科學》發表論文,名為〈情緒參與道德判斷的功能性磁振造影研究〉("An fMRI Study of Emotional Engagement in Moral Judgment", 2001),他給受試者兩種版本的難題,觀察人的情緒中樞活動和最終判斷在兩種版本的難題測試下有何差異。用來測試的其中一種難題便是大家熟悉的電車難題,版本一是讓人決定要不要將橋上的人推下,擋住電車以避免五個人被撞死,較接近「直接」殺人,版本二則是決定要不要按下切換開關,將本來會撞死五個人的車轉向只會撞死一個人的軌道,是較「間接」的殺人。在版本一難題中,「直接殺人」會引發強烈的情緒中樞反應,受試者的決策偏向義務論的判斷(不能殺人),在版本二則較無此種「切身關連」的壓力,受試者的決策偏向效益論的判斷(拯救最多生命)。葛林的研究結果對理性至上的康德來說十分諷刺,原來號稱理性的義務論是如此地「情緒化」。林火旺教授在《倫理學》中提到,康德自己其實有意識到情緒的問題,但康德辯稱情緒應當只是理性決定之後的附屬物。
威爾森(Edward O. Wilson)是理性派的羅爾斯(John Rawls,著有《正義論》)在哈佛大學的同事,他被海特喻為道德心理學的先知,曾提出以下文字:
海特引用了葛林的一段話,想說明葛林的說法與威爾森的「預言」相契合。葛林被引用的原文如下:
我的感覺是,從海特的觀點來看,義務論也許會是人性被理性包裝的必然產物;但對葛林來說,情緒的義務論站在理性的對立面,易變而不可靠(後續有研究發現愉悅的心情會讓人在版本一難題作出更偏向結果論的判斷,即把人推下去),似乎認定這是必須去除的不成熟人性,即將在演化中被淘汰(?)。
哈里斯提到這項研究時,明確反對葛林以結果論的型式決定道德。他認為兩種版本的難題不能化約成紙上的犧牲一條命拯救五條命,真正的科學要能納入個人感受,不能忽略,意思大概是義務論判斷仍然有其價值。(這裡關於易變事物的看法,有種柏拉圖 vs. 亞里斯多德的味道。)
達馬西歐:情緒與決策
達馬西歐(Antonio Damasio)關於內側前額葉的研究,證明了若干類型的推理與情感的不可切割性。海特認為這是支持休姆和威爾森論點的明證;葛林的評論很無情,半開玩笑地說想要找一個內側前額葉受傷的病人,看看他們是否都能得到最好的效益論判斷。(見上篇:憑感覺,論情緒)
關於達馬西歐的發現,哈里斯評論的方式像極了康德,葛林大概也會完全同意,他說:
寫這篇文章仍然是憑感覺,也許這樣說有過度推論之嫌,但我感覺自古以來許多理性人的盲點,大概就是像這種因為過度害怕「憑感覺」所帶來的危險,而不願正視「憑感覺」的事實與價值吧。
欲了解道德哲學或倫理學,可以從哲學、心理學、神經科學、人類學、人類發展學、演化生物學、語言學、精神醫學等角度切入,重要性在政治、法律、社會、經濟都再明顯不過。我的理解尚淺薄,於是只能憑感覺了。
他們三者都有引用一些重要的研究,卻在解讀上有一些有趣的差別。
葛林的實驗
葛林曾在《科學》發表論文,名為〈情緒參與道德判斷的功能性磁振造影研究〉("An fMRI Study of Emotional Engagement in Moral Judgment", 2001),他給受試者兩種版本的難題,觀察人的情緒中樞活動和最終判斷在兩種版本的難題測試下有何差異。用來測試的其中一種難題便是大家熟悉的電車難題,版本一是讓人決定要不要將橋上的人推下,擋住電車以避免五個人被撞死,較接近「直接」殺人,版本二則是決定要不要按下切換開關,將本來會撞死五個人的車轉向只會撞死一個人的軌道,是較「間接」的殺人。在版本一難題中,「直接殺人」會引發強烈的情緒中樞反應,受試者的決策偏向義務論的判斷(不能殺人),在版本二則較無此種「切身關連」的壓力,受試者的決策偏向效益論的判斷(拯救最多生命)。葛林的研究結果對理性至上的康德來說十分諷刺,原來號稱理性的義務論是如此地「情緒化」。林火旺教授在《倫理學》中提到,康德自己其實有意識到情緒的問題,但康德辯稱情緒應當只是理性決定之後的附屬物。
威爾森(Edward O. Wilson)是理性派的羅爾斯(John Rawls,著有《正義論》)在哈佛大學的同事,他被海特喻為道德心理學的先知,曾提出以下文字:
“Ethical philosophers intuit the deontological canons of morality by consulting the emotive centers of their own hypothalamic-limbic system. This is also true of the developmentalists, even when they are being their most severely objective. Only by interpreting the activity of the emotive centers as a biological adaptation can the meaning of the canons be deciphered.” (義務論準則是倫理哲學家過問下視丘-邊緣系統情緒中樞後的直覺產物,發展主義者縱然在最客觀的狀態也是如此。只有用「生物適應」來解釋情緒中樞的活動,才能釐清義務論準則的意義。)這段話出自威爾森1975年的著作《社會生物學》(Sociobiology),看上去簡直就是休姆名言的生物學版本,他認為將生物學和演化論融入道德哲學後,會創造出全新的知識體系,但是在當時飽受批評。
海特引用了葛林的一段話,想說明葛林的說法與威爾森的「預言」相契合。葛林被引用的原文如下:
"We have strong feelings that tell us in clear and uncertain terms that some things simply cannot be done and that other things simply must be done. But it’s not obvious how to make sense of these feelings, and so we, with the help of some especially creative philosophers, make up a rationally appealing story [about rights]." (我們有強烈的感覺,以清晰且明確的措辭告訴我們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不該做。但關於該如何理解這些感覺,答案一點也不明顯,所以我們借助有創造力的哲學家為我們編造理性上動人的說法。)海特還特別去問葛林有沒有看過威爾森的說法,葛林說沒有。然而,我想葛林這段話所要表達的是「感覺」的難以捉摸,其實是在批評哲學家用看似理性的說辭(例如「權利」的說法)來鞏固難以捉摸的感覺。葛林在書中的立論顯然反對我們依賴不可靠的「感覺」,他視「常識型道德」為必然的悲劇,推崇完全的「手動模式」。他的「後設道德」(meta-morality,與後設倫理學「metaethics」不同)強調的是一種改良的效益論,其結果是無偏私的、不受個人感覺影響的。
我的感覺是,從海特的觀點來看,義務論也許會是人性被理性包裝的必然產物;但對葛林來說,情緒的義務論站在理性的對立面,易變而不可靠(後續有研究發現愉悅的心情會讓人在版本一難題作出更偏向結果論的判斷,即把人推下去),似乎認定這是必須去除的不成熟人性,即將在演化中被淘汰(?)。
哈里斯提到這項研究時,明確反對葛林以結果論的型式決定道德。他認為兩種版本的難題不能化約成紙上的犧牲一條命拯救五條命,真正的科學要能納入個人感受,不能忽略,意思大概是義務論判斷仍然有其價值。(這裡關於易變事物的看法,有種柏拉圖 vs. 亞里斯多德的味道。)
達馬西歐:情緒與決策
達馬西歐(Antonio Damasio)關於內側前額葉的研究,證明了若干類型的推理與情感的不可切割性。海特認為這是支持休姆和威爾森論點的明證;葛林的評論很無情,半開玩笑地說想要找一個內側前額葉受傷的病人,看看他們是否都能得到最好的效益論判斷。(見上篇:憑感覺,論情緒)
關於達馬西歐的發現,哈里斯評論的方式像極了康德,葛林大概也會完全同意,他說:
"However, such findings do not in the least diminish the importance of reason, nor do they blur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justified and unjustified belief. On the contrary, the inseparability of reason and emotion confirms that the validity of a belief cannot merely depend on the conviction felt by its adherents; it rests on the chains of evidence and argument that link it to reality. Feeling may be necessary to judge the truth, but it cannot be sufficient."(然而,這些發現絲毫不損及理性的重要性,也不會混淆有憑有據和無根據信念的差別。相反地,理性和情緒的不可分割性,確認了信念的有效性不能只靠其信徒所感覺到的信服;他端賴證據和論證的串連將之與真實連結。感覺也許對判斷真相是必要的,但並非充分。)這段話也許可以這樣解:理性被加在情緒之上的目的,就是要導正「感覺」可能的偏差,而當新的理性主導的正確判斷發生時,也自然會有相應的感覺。
寫這篇文章仍然是憑感覺,也許這樣說有過度推論之嫌,但我感覺自古以來許多理性人的盲點,大概就是像這種因為過度害怕「憑感覺」所帶來的危險,而不願正視「憑感覺」的事實與價值吧。
欲了解道德哲學或倫理學,可以從哲學、心理學、神經科學、人類學、人類發展學、演化生物學、語言學、精神醫學等角度切入,重要性在政治、法律、社會、經濟都再明顯不過。我的理解尚淺薄,於是只能憑感覺了。
2015年9月12日 星期六
憑感覺,論情緒
不知為何,第一次看到 David Hume 的名言「理性是熱情的奴隸」,就有深深被說服的感覺。
關於情緒的重要性,科普著作普遍引用腦科學權威 Antonio Damasio 的說法,主要來自其著作《笛卡兒的錯誤》(Descartes' Error),隨處可見非常氾濫。
我們都知道前額葉(prefrontal cortex, PFC)是大腦的CEO,負責決策功能(計畫、洞察、預測)和人格,其中 dorsolateral PFC 整合工作記憶和感官執行有意識的理性思考,ventromedial PFC (vmPFC) 則是較古老的新皮質,與邊緣系統連結,負責整合情緒的資訊。vmPFC的研究始於腦傷病人 Phineas Gage 的故事,我們的 Nolte 神解課本有寫,《笛卡兒的錯誤》即是以此病例為開頭,說明情緒不一定是理性的敵人,情緒在理性決策中扮演舉足輕重的重要角色,並且為大腦、情緒、身體間的關係提出玄妙的 "somatic marker hypothesis"。
加來道雄(Michio Kaku)在《2050科幻大成真》(The Future of the Mind)中提到,發達的新皮質提供人類「階層3」的意識,也就是具備計畫未來的能力。在第十章他引用Damasio的說法:
Kahneman 的《快思慢想》(Thinking, Fast and Slow)第十三章也有提到 Damasio 的研究:
Jonathan Haidt 在《好人總是自以為是》(The Righteous Mind)第三章,更是大篇幅援引 Damasio 的說法以支持其「直覺先到說」("Intuitions come first, strategic reasoning second.")Haidt 十分善於譬喻,他用「直覺的狗和他的理性尾巴」、「象與騎象人」來比喻人執行道德判斷或價值判斷的認知運作。起初他的道德判斷模型是情緒直覺和推理先後個別運行,互相競爭,後者常常推翻前者。他設計了心理學實驗想驗證這個模型,結果卻導向情緒直覺的壓倒性影響力,極少被理性推翻。對 Haidt 來說,vmPFC 的研究表明了理性和情緒切斷連結時的悲劇結果,非常支持他的「直覺先到說」。
Joshua Greene 的《道德部落》(Moral Tribes)提供了對我來說有點噁心的想法:
以上是我憑感覺織了一篇文章。在 Damasio 之後,關於 vmPFC 似乎有不少爭議,相關的認知模組到底是哪些,如何互動不太清楚。詩人 Dickinson 說,腦比天高("The brain is wider than the sky."),希望有生之年能繼續看到大腦的秘密被逐漸解開。
關於情緒的重要性,科普著作普遍引用腦科學權威 Antonio Damasio 的說法,主要來自其著作《笛卡兒的錯誤》(Descartes' Error),隨處可見非常氾濫。
我們都知道前額葉(prefrontal cortex, PFC)是大腦的CEO,負責決策功能(計畫、洞察、預測)和人格,其中 dorsolateral PFC 整合工作記憶和感官執行有意識的理性思考,ventromedial PFC (vmPFC) 則是較古老的新皮質,與邊緣系統連結,負責整合情緒的資訊。vmPFC的研究始於腦傷病人 Phineas Gage 的故事,我們的 Nolte 神解課本有寫,《笛卡兒的錯誤》即是以此病例為開頭,說明情緒不一定是理性的敵人,情緒在理性決策中扮演舉足輕重的重要角色,並且為大腦、情緒、身體間的關係提出玄妙的 "somatic marker hypothesis"。
加來道雄(Michio Kaku)在《2050科幻大成真》(The Future of the Mind)中提到,發達的新皮質提供人類「階層3」的意識,也就是具備計畫未來的能力。在第十章他引用Damasio的說法:
「當前額葉與情緒中樞(例如邊緣系統)間的連結毀損時,患者無法行價值判斷。他們連生活中最簡單的選擇都無法執行,例如要採購哪些東西、要約哪個時間見面、要用哪個顏色的筆,因為所有選擇的價值對他們來說都一樣。」加來博士表示,區分輕重緩急十分重要,未來機器人的人工智慧必須設定一組價值系統,例如人命重於物品、緊急情況先救小孩、貴重物品優先,方能在危急情況快速做出好的反應。
Kahneman 的《快思慢想》(Thinking, Fast and Slow)第十三章也有提到 Damasio 的研究:
"Damasio and his colleagues have observed that people who do not display the appropriate emotions before they decide, sometimes because of brain damage, also have an impaired ability to make good decisions. An inability to be guided by a "healthy fear" of bad consequences is a disastrous flaw."同樣也在說明情緒對決策的重要性。
Jonathan Haidt 在《好人總是自以為是》(The Righteous Mind)第三章,更是大篇幅援引 Damasio 的說法以支持其「直覺先到說」("Intuitions come first, strategic reasoning second.")Haidt 十分善於譬喻,他用「直覺的狗和他的理性尾巴」、「象與騎象人」來比喻人執行道德判斷或價值判斷的認知運作。起初他的道德判斷模型是情緒直覺和推理先後個別運行,互相競爭,後者常常推翻前者。他設計了心理學實驗想驗證這個模型,結果卻導向情緒直覺的壓倒性影響力,極少被理性推翻。對 Haidt 來說,vmPFC 的研究表明了理性和情緒切斷連結時的悲劇結果,非常支持他的「直覺先到說」。
Joshua Greene 的《道德部落》(Moral Tribes)提供了對我來說有點噁心的想法:
"When I read that passage, ...I got so excited, I stood up on the hotel bed and started jumping... If I was right, the patients with VMPFC damage, the patients like Phineas Gage, would give utilitarian answers not just to the switch case, but to the footbridge case, too. Unfortunately, I didn't know anyone with VMPFC damage."他說當他讀到Damasio關於vmPFC的研究時非常興奮,因為 vmPFC 受損的患者可以不受情緒影響,所以預期他們可以對電車難題做出最好的效益論判斷。讀到這裡時候我反感極了,可能是感覺到他在抹殺正常人擁有情緒式直覺的意義吧。快思慢想的 "Dual-process theory" 的確是對大腦決策很好的描述,但我覺得比較適合有客觀答案的物理、醫學等等,例如 Harrison 內科學在 "Decision-Making in Clinical Medicine" 章節就大量援引「快思慢想」,說明醫師的診斷思維、可能遇到的盲點或錯誤等等。當人遇到主觀價值判斷(例如美學和倫理)時,往往伴隨情緒和感覺,這時 Haidt 的說法會比較符合我所感受到的。難道普世權利是純理性可以發展出來的嗎?對我來說,Greene 這種硬要切換到手動模式(System 2, 分析式思考)的概念還滿暴力的。
以上是我憑感覺織了一篇文章。在 Damasio 之後,關於 vmPFC 似乎有不少爭議,相關的認知模組到底是哪些,如何互動不太清楚。詩人 Dickinson 說,腦比天高("The brain is wider than the sky."),希望有生之年能繼續看到大腦的秘密被逐漸解開。
2013年6月21日 星期五
「鬼附與精神病」系列 by 蔡茂堂 牧師
共六篇:http://taipeihoping-tsai.blogspot.tw/search/label/%E9%AC%BC%E9%99%84%E8%88%87%E7%B2%BE%E7%A5%9E%E7%97%85
- 〈鬼附與精神病 (一):宇宙觀與鬼〉
http://taipeihoping-tsai.blogspot.tw/2010/07/blog-post.html - 〈鬼附與精神病 (二):聖經與鬼〉
http://taipeihoping-tsai.blogspot.tw/2010/07/blog-post_25.html - 〈鬼附與精神病 (三):鬼附現象〉
http://taipeihoping-tsai.blogspot.tw/2010/07/blog-post_3401.html - 〈鬼附與精神病 (四):精神分裂病〉
http://taipeihoping-tsai.blogspot.tw/2010/07/blog-post_3837.html - 〈鬼附與精神病 (五):解離型疾患〉
http://taipeihoping-tsai.blogspot.tw/2010/07/blog-post_595.html - 〈鬼附與精神病 (六):趕鬼倫理學〉
http://taipeihoping-tsai.blogspot.tw/2010/07/blog-post_1953.html
P.S. AS COMPLEMENT, NOT ALTERNATIVE.
2013年6月8日 星期六
《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
The Protestant ethic and the spirit of capitalism
書摘:
原文:Die protestantische Ethik und der Geist des Kapitalismus(德文)
by Max Weber(韋伯)
目錄:
Introduction Part I - The Problem Chapter 1 - Religious Affiliation and Social Stratification Chapter 2 - The Spirit of Capitalism Chapter 3 - Luther's Conception of the Calling. Task of the Investigation. Part II - The Practical Ethics of the Ascetic Branches of Protestantism Chapter 4 - The Religious Foundations of Worldly Asceticism A. Calvinism B. Pietism C. Methodism D. The Baptist Sects Chapter 5 - Asceticism and the Spirit of Capitalism | 導論 上篇-問題 第一章:宗教派別與社會階級 第二章:資本主義精神 第三章:路德的「天職」概念。本書的探討任務。 下篇-新教中各個禁慾主義分支的實踐倫理觀 第四章:世俗禁慾主義的宗教基礎 A. 加爾文宗 B. 虔敬派 C. 循道宗 D. 浸禮宗諸教派 第五章:禁慾主義與資本主義精神 |
書摘:
2013年5月27日 星期一
2013年5月18日 星期六
【辯論】科學埋葬上帝了嗎? Richard Dawkins vs. John Lennox
Has Science Buried God? - John Lennox vs Richard Dawkins (debate)
1860年六月,在同一個地點——牛津大學自然史博物館曾經舉行相似的辯論。當時由牛津主教Samuel Wilberforce和生物學家Thomas Huxley激辯達爾文的《物種原始》。超過100年後這個爭辯仍然如以往一般激烈……(http://www.bbc.co.uk/oxford/content/articles/2008/10/15/lennox_dawkins.shtml)
(以下只就聽得懂或「有感覺」的部分抽出一些元素做歸納)
2012年6月9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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